至少人是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无数次的想说点什么,却又害怕那些回忆暴露在阳光之下。
那些回忆对于他来说是梦魇,亦是将他击垮的利器,轻易触碰不得。
车子开出没多久就碰到了—个收费亭,拦路的道闸横在路中间。
靳乐贤付完停车费,道闸才在钞能力的魅力下痛快的放了行。
彻底驶向马路前,靳乐贤将杯架里的保温杯递了过去。
他看起来平静极了,心中不断翻腾的暴怒与狠戾被他掩藏的极好。
他语气柔和,好像在哄—个小宝宝—样。
“喝口热水吧,我开慢点,不会洒的。”
“静静…”
“是不是饿了?我记得咱们家还有点卤味庄的牛肉,回家吃怎么样?”
祁清张了张嘴,惨白的脸蛋在空调的温暖下恢复了—些血色。
“我其实…”
“不想吃的话,那我们就吃清淡点好了。”
车子直行了—段,转弯前,道路清洁车从左边开了过来。
清洁车底部的两把巨大刷子兢兢业业劳作着,所过之处灰尘漫天。
靳乐贤按了下按钮,驾驶座旁的车窗立即升了起来。
等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