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陆礼承快要上来掐死我的时候,耳边突然穿来一句不远不近的温声道。
“礼承。”
我眼神暗了,陆礼承动作僵了。
我手按着门边,突然抬头,对着陆礼承的脸“呸”了一声,溅了他一脸的牙膏泡,我心满意足的关上门。
却好像把心也关门外头了。
到底是冤家路窄,避无可避。
同在一个屋檐下,以为学会低着头走路就行,哪知道还要蒙上耳朵,屏住呼吸,关了心,才会好受点。
这两天吃住都必须跟组,分不出半点时间在豆豆那边,我寻了空闲时间给小白打电话,叫她务必留意这两天豆豆的举措。
她说幼儿园老师那边没提过什么,应该是没事了。可我总不放心,突然想到,豆豆能看到别人手背上有蛇。
是不是说明,那人会死
这个大胆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转念一想,他能看见陆礼承手上的蛇印,因为陆礼承死了,挨着他睡的小孩儿手上也有蛇印,没几天他也死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得等到我回去细究再说。
到晚上,我要去尾号房找牛忙忙换行李的时候,就追问他,断香是怎么回事,牛忙忙换上成套睡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