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睡,哎,你别瞪我,我意思是你去我房间睡,我住这尾号房不就完了吗,我是个大男人,不怕这些。”
我见牛忙忙说得一本正经,反复确定他是否真的会没事,他再三保证,我勉强同意了。
这事说来真挺感谢他的,他为什么会知道梦见的这幅画在我房间里,又知道断香的什么事都来不及问了,干这行的都知道,睡眠有多重要,第二天脸上浮肿着上镜难看不说,指不定挨导演多少骂。
没多纠缠,我同意住牛忙忙的房间,他则换去我哪里,我们甚至连东西都没来得及交换就睡了。
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床洗漱,刚刷着牙,房间门又被敲得震天响。
我琢磨自己是不是被敲房间的命,赶紧开门一看,怒气冲冲的陆礼承站在门外,斜睨着我,视线上下扫,越来越暗。
他整张脸刷的了。
我嘴里还含着牙刷和牙膏泡,没来的急解释身上男士t恤是我在地摊上买来当睡衣穿的事,陆礼承冷冷的鄙夷道:“你还要不要脸”
哈
我被陆礼承不问是非就劈头盖脸的训我的样子气到,再加上嘴巴不方便说话,我索性就摇了摇头。
不要脸了,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