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对着你这么个丑八怪,到底能不能映啊?”我笑道,上文说过,我确实是喝多了,否则不可能跟她一般见识,嘴也不能这么碎,不过这种人,我不治她,迟早也得有人治她。
这么一骂,捎带上了她老公,不过那爷们挺有涵养,就当没听见,还在那边抽烟。
高女士眯起小眼睛盯着我,也不敢再跟我斗嘴了。
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密集,后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纷纷跟周围的人打听,我又来了好事的心态,就扯着嗓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大家伙交代了一遍,跟讲评书似得,说完后,我又问高女士:“我如果有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丑八怪,你说我说谎了么?”
高女士张了张嘴,把头别过去一边。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又转向听众们,“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公道自在人心,剩下的你们自己分析吧。”
围观群众开始窃窃私语,渐渐达成了共识,纷纷把矛头指向高女士,但没有人敢大声指责她,只是小声“曲咕”,即便如此,高女士也感受到了来自群众的压力,开始躲躲闪闪,不再飞扬跋扈,站的位置,越来越往她老公那边靠拢。
要说城南的出井速度还是很快的,高女士给她弟弟打电话之后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