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你纯属吃饱了撑得我告诉你!”高女士一看丈夫等人没走,又硬气了起来,扭曲着五官,冲我恶狠狠地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笑道,“之所以得罪您,没别的意思。”
“怕了?那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丑而已。”我憋着笑说。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都被逗笑了。
“你、你、你……”高女士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指了我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哟,这我可不承认,你长得确实一般,不过跟您比丑的话,我只能甘拜下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大伙儿说说,对不对啊?”我得意道。
围在前面的人没敢说话,只是笑,后面倒是有几个小伙子拉着长音儿高声喊:“对!”
“谁喊的!谁喊的!”高女士左右看看,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哄笑,那时候路灯不像现在这么普及,市区还行,城南这边,路灯很少,这里的照明主要靠理发店的霓虹灯,周围远些地方,都在黑暗中。
“丑还不让人说啊!”我嗤笑道。
“让你嘴硬,等会儿看你还硬不硬!”
“呵呵,我硬不硬,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倒是很好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