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新的命令!”
    她现在官儿最大,只能听她的,里面的交火声,越来越小,不断有伤员从学校大门口抬出,送上救护车,开往县城或者市区方向,我逮着一个送伤员的龙组同志,问里面战况如何,那个人死死盯着我们,愤恨地说:“你们为什么不上?都快全军覆没了!”
    “怎么可能!”冯瑶身边一个我们这边的女同志说,不知道是谁假扮的,我都记混了,“咱们的高手都在里面呀!”
    龙组同志摇了摇头,翻身又跑向学校方向。
    “咱们上吧!”那个女同志说。
    冯瑶眯起眼睛,盯着新教学楼方向,沉默不语,火光的倒影,在她瞳孔里忽明忽暗。
    “你不上我上了!”那个女同志又说,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西南局的局座,跟张少忠一个级别,她才敢这么跟冯瑶说话。
    “违令者,斩!”冯瑶从袖子里顺出利刃,横在女同志面前。
    女同志张了张嘴,愤恨地一甩头,坐进了吉普车里。
    我点着一支烟,静静地看着战场,不知道201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如果只是“狸猫换太子”,完败一场,送了不少炮灰同志的命,让对手全身而退的话,这一仗打得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