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略长,倒是很好看,我好奇地看向她的脚底,在大脚趾根对应的足底部位,也就是踮起脚尖时候,脚底着地的部分,果然有一块茧,像是破过许多层了,边缘和年轮似得,
“干啥都不容易啊,”我叹道,
“是不是很丑,”江影小心地问,
我摇头,帮她穿上袜子:“一点都不丑,真的,”
江影表示不信,还是撇嘴,我为了安慰她,一时脑抽,居然在她脚脖子露肉的地方亲了一下,江影的脸刷地红了,赶紧把脚缩回去,拉过被子盖上,抿着嘴,看向墙壁,
“你怎么了,”我起身笑问,
江影慢慢转过脸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有点害怕,还有点紧张,”
“害怕什么,紧张什么,昨晚都一起睡过了,”
“别说了,一提昨晚的事儿,我更紧张了,东辰,咱俩开房间的事儿,你别跟别人说,好吗,”江影抬头,哀求道,
我点头:“放心,不会说的,这是咱们的秘密,这样吧,反正你脚也崴了,你在床上看书上自习,我需要打几个电话,”
江影点头,脱掉另一只鞋,盘膝坐在床上,支起带着四个铁架子的小方桌,从床头柜抽出一本物理练习册,认真看了起来,我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