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树是另一回事,我俩相互搀扶着,开门进屋,我又从窗户出来,将房门上锁,从窗户进去,关窗,拉窗帘,房间里没有暖气,得靠自己烧炉子取暖,白天江影不在,那对聋哑人夫妇还未回来,肯定不能烧,所以屋里有点冷,
“你每天晚上回来,都得自己烧炉子,”我问,
“要不咋整,”江影苦笑,
“再加上练舞,那不得十二点才能睡觉啊,”
“十二点算早的了,有时候我还会看会儿书,一、两点钟睡觉也正常,”江影呲牙,坐在床上说,我蹲在床边,拿起她的左脚,
“哎,你干嘛,”江影把脚收了回去,皱眉问,
“看看你脚伤,”
“不、不用了我脚挺丑的,”江影扭捏地说,
“怎么呢,”我问,倒真没仔细看过,江影个子很高,鞋码自然会大些,可大也不代表丑啊,
“跳舞的人,脚都不好看,总是一个地方着地、旋转、跳跃,脚底上有一块厚厚的茧子,可难看了,”江影噘着嘴说,
“我看你脚脖子,又不是要看你的脚底,”我笑道,重新拿起她的脚,脱掉那只“轰炸机”,还有里面的白色短袜,还好,脚踝并没有明显肿起的迹象,我戳了戳,她也没觉得疼,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