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沐枫似乎浑然不知,手法娴熟地拔掉我手背上的针头,让我自己压着,她把针扎进药瓶下面的胶皮塞中,丢进床头垃圾桶里,然后又躺回被窝,自然而然地拉上被子,侧身翻转,继续睡觉,
我站在床边楞了两秒钟,吞吞口水,退出休息室,将门关上,
心突突直跳,脑海中的画面挥之不去,白嫩美腻,浑然天成,简直是一对人间极品,
我关掉房间的灯,摸回到病床边,脱鞋躺在床上,要不是自己定力十足,肯定会受不了诱惑冲进休息室,把她给那个掉,
躺了半个多小时,心中欲念终于消退,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睁开眼,晨曦从百叶窗缝隙射入医务室,天已经大亮,
“醒了啊,”
我看向休息室那边,安沐枫已经穿好白大褂,像是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在甩手上的水,
“嗯,安姐早,”我从床上坐起,浑身还是疼,尤其后背,跟要长翅膀了似得,
安沐枫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外面已经有不少去食堂吃饭的同学,我看看手腕,都快七点钟了,
“感觉你气色还可以,不用打吊瓶了,给你开点药吃吧,”安沐枫过来,扒开我的眼睛看了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