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白雪白的天花板,思绪缓慢地肆意流淌,几度差点睡着,
大概过了半小时,吊瓶里的药终于见底,我喊安大夫,连喊好几声,她都没有回应,兴许是睡着了,
我起身下床,摘下吊瓶,过去休息室叫她,走到门口,里面关着灯,漆一片,
“安姐,”我又轻轻叫了一声,还是没回应,我便推开门进去,外面的灯光泻入休息室,里面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安沐枫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得很安详,但我的注意力,被床头的挂衣塔吸引了过去,上面不但挂着安沐枫的白大褂,还有牛仔裤、衬裤、毛衣,以及一只色的罩,
我不觉脑袋一热,也就是说,被窝里的安沐枫,只穿着最后一件,
“安姐,”我敲了敲门,安沐枫的腿,在被窝里动了下,喉咙里滚出“嗯”的一声,又睡了过去,
我无奈走到床边,俯身下去:“安姐,醒醒,”
安沐枫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把右手伸出来,揉了揉眼睛,哀怨道:“干嘛吵我睡觉,”
“药打完了,该拔针了,”我说,
“噢”安沐枫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刹那间,真相大白,哦不,真大,真白,看得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