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裸体。”我试着解释,可自己也知道,这解释十分苍白。
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可以自证清白无罪,但有时候自证无用,很多法律条文、刑罚公式就放在那里,直接原封不动地套过来,令人百口莫辩。
“大哥,你且宽心。我是苗疆炼蛊师之首,任何事,只要跟巫蛊之术有关的,我都能摆平。”楚楚说。
我苦笑一声:“我相信你,但我不愿意你为我承担罪责。如果那样,不如我自己来扛。”
楚楚摇头:“大哥,你应该知道,我愿意为你挡下所有的子弹箭矢,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若子弹箭矢伤了你,就等于是伤了我的心。”
“我也一样。”我低声回应。
“既然如此,我们还用得着讨论这个问题吗”楚楚问。
我摇摇头:“不用讨论了。”
楚楚叹了口气,直起腰来,把散乱在额头上的发丝向后一捋,强笑着问:“那我们还发愁什么不如不如现在吃饭,吃饱了饭,才有力气继续战斗。”
她取出电话,按了一个号码,大声吩咐:“把你们最好的招牌菜做八个,再加一瓶最好的野山葡萄酒,送到地下七层来。”
“镜室”之内当然不能叫外卖,我不知道她打电话给谁,竟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