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理解为“玉罗刹已经修炼到炼蛊师的最高境界”,正如佛陀、道家的修行者所追求的“修行的极致,就是抛弃肉体而独剩灵魂,无羁绊,无纠缠,如若不系之舟。”
“只要她肯听我的话,就能将自己从这里释放出来。”楚楚又说。
我希望如她所愿,玉罗刹能够自觉自愿地奔向光明,既解除自身的禁锢,也不会再禁锢他人,譬如唐晚。
接下来,我拖过来四张电脑桌,将白玉床牢牢地夹住,让它保持竖立的状态。
楚楚吩咐:“血胆蛊婆,点七七四十九香阵,请蛊王现身说法。”
血胆蛊婆默不作声,依照楚楚的话去做。
我能猜到,楚楚刚刚使用紫线刺中血胆蛊婆眉心,正是一种催眠类的控制之术。
“我们可能还要等一等,这件事一定得有耐心,着急不得。”楚楚后退,但双腿抖颤,站立不稳。
我搀扶着她,重新回到座位上。
看得出,楚楚的情绪遭受重创,脸上已经挤不出笑容,沉静得像结满了冰花的玻璃。
“我没有看到什么,那只是一幅女人的画像也许是个人影,一闪就消失了。血胆蛊婆说的那些酷刑,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既没有看到玉罗刹,更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