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
我上前一步,低头望去,抽屉里躺着的正是脸色惨白的官大娘。
“多谢啊。”唐晚说。
那男人急匆匆地原路跑出去,一个字都懒得说。
官大娘身上穿的不再是原来的衣服,而是殡仪馆内统一的白袍。
她没有家人,所以殡仪馆只能采取最简单的处理方式,暂且存放在这里,等待公安机关下了批文后送去焚化。
我看着她,瞬间想到了桑青红,心里有些犹豫:“假如灵魂存在的话,这时候桑青红又在哪里”
正如古人所说,皮将不存,毛将焉附
如果贮存灵魂的皮囊也消失了,那么灵魂还怎么可能附着着这具身体
曲水亭街的老邻居都知道官大娘是个奇人,对她既敬又怕,没有红白公事的时候,很少踏足她的私宅。如果我跟唐晚没有过去,她也就那样寂寂无声地死了,然后焚烧,化为青烟而彻底消失。于是,官大娘这个人的名字就被公安局户籍科销掉,自此永不存在。
“她的死亡时间勘定是不会出错的,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在已经死亡的情况下还能出现在你家老宅里。”唐晚急匆匆地说。
我相信唐晚说的是真话,但还是下意识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