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提并论,所以他才会如此狂妄,视我为草芥。
走出大门,唐晚在廊檐下一角站着,双拳紧攥,面色焦灼。
我走过去,她没开口,只是勾了勾小指,示意我跟她走。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向西面走,转过墙角,一个穿着殡仪馆工作服、脸上戴着大口罩的男人正在跺着脚焦急等待。
“你们怎么才来”那男人一见到唐晚,就开始低声抱怨。
唐晚由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过去,应该是两千块。
那男人一把抓过钱,塞进裤兜里,低声说:“跟我走,进去别耽搁,最多就十分钟。”
唐晚连连点头,然后我们跟着那人由一道防火梯上二楼,连续穿过三道铁门,进入了温度极低的冷藏间。
“去看官大娘。”唐晚附在我耳边,简短地解释。
官大娘的死那么蹊跷,留下的呕血符那么复杂,由她引发的幻象又那么诡奇,所以断断不能就这样无声焚化,再无消息。
又过了一道厚重的隔温大铁门,我们就进了一间四壁贴着白瓷砖的小厅,靠墙摆着一列存放尸体的抽屉式冰柜。
那男人熟练地拉开第二层的一个抽屉,手指在抽屉外的标签上一点,头也不回地说:“就这个,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