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薄酒,这一来呢,是想要给诸位道一声歉,对之前的少年轻狂诚恳说一句对不起;这二来呢,却是想跟诸位谈一笔生意……”
座下诸人登时笑了起来。
看看,这个长宁侯果然不是什么善茬,自己都病成这般模样了,却还是念念不忘要跟大家谈生意、做买卖,果然不愧是皇帝破格提拔起来的少年大农令,这一副贪财嘴脸,跟当年的桑弘羊是一模一样啊?
眼瞅着诸狗大户们接头交耳、窃窃私语,并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杨川心中哂笑不已。
这人啊,还真是不长记性。
座下有多少人曾经为了‘包揽工程’,携带金子、玉石和颇有颜色的小妇人来寻他这位大农令,无非就是想挣一点钱财而已,可以说是‘礼贤下士’极了。
这一转眼,换了一个片场,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就……
太好了!
“长宁侯,上几次你跟大家谈生意,坑走了不少钱粮,今日又想坑走多少?”
公孙弘难得一见的眼角含笑,就如一位慈眉善目的长者那般,以十分温和而调侃的语气问道:“对了,若是你下手太重,老夫可扛不住你三番五次的坑呢。”
众人哈哈大笑。
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