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盏明灭下,张安世的脸上比杨川更加天真无邪、人畜无害,唇红齿白的,好看得很。
这哈怂思索几个呼吸,拱手道:“老师,学生有两个不解之处。”
杨川温言笑道:“讲。”
张安世有些困惑的说道:“第一个不解之处,便是咱们明明占据上风,这一次定能让公孙弘吃一个大亏,可老师却主动撤离,甚至,还假借生病离开了长安城。
第二个不解之处,是老师铸造出一大批大汉债币,一股脑儿的洒出去之后,却不见下一步的行动,让那些钱币的处境甚为尴尬,你说算钱吧,可有不能在市面上流通,不算钱吧,它却实实在在的可以在南宫钱庄兑换出金子、五铢币和粮食等……”
杨川伸手揉一揉张安世的脑袋,十分欣慰的笑道:“你的两个困惑之处很有意思。”
顿了一顿,他接着说道:“之所以在占据上风的时候撤离长安城,是因为,我突然想通一件事情,那便是一旦公孙弘倒灶,皇帝想要对付的下一个人,便会是儿宽、董仲舒等朝堂老臣;等到那些老贼都被踏平,便轮到我这个大农令了。”
“安世你记住,朝堂纷争,表面看上去一帆风顺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是在走下坡路。”
“当一个皇帝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