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受得了。”
杨川摇摇头,温言笑道:“庖厨之术,不过是混饭吃的小道罢了,不过,也算是一门养活人的手艺;
张安世,你父亲张汤给你起的这名字好,安邦定国、匡扶济世,你可莫要辜负你父亲的一片心意。”
张安世深深一躬,道:“谢谢老师教诲。”
杨川站起身来,伸手揉一揉张安世的头顶,叹息道:“我才十五岁,你这一声老师,喊得我杨川有些惭愧啊;
这样吧,我剽窃几句圣贤的话送给你,权当是我这个当老师的对你的一片希望吧。”
张安世赶紧点头,一脸的诚惶诚恐。
杨川瞥了这坏怂一眼,振一振衣衫,沉吟几声,用一种十分淡然语调背诵张横渠的‘四句教’:“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然后,在张安世目瞪口呆和震惊的目光中,踏足而行,渐行渐远,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小样儿。
还想借着学习什么‘庖厨之术’来试探为师的‘长短与深浅’,背诵一篇课文,唬不死你个小坏蛋……
……
小半个时辰后,杨川出现在地下冰库、某一条甬道尽头的密室里。
“公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