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骑脸?
接下来,娜仁托娅、张安世先后过来‘交作业’,都被杨川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娜仁托娅是一根筋,所有的算术题,伱只要将其换成马、牛、羊等内容,一下子就会敞亮、通透,算法简单,答案准确,这也是没治了。
倒是张安世。
好吧,这个坏怂最近一段时间终于学乖了,看样子上一次的教训还算到位,杨川打算,必要的时候,再治个三五次就差不多了。
“老师,我想学您的庖厨之术,”张安世迟疑半晌,突然说道:“这些书本知识,我会加倍努力,可是老师;
我父亲说,您还有一些压箱底儿的庖厨之术,他让我问问老师,我可不可以跟您学?”
杨川侧头,似笑非笑的瞅着张安世,温言道:“你父亲不会这么说的,不过,既然你自己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张安世大喜,刚要拱手说话,却被杨川摆手打断。
“你跟我学庖厨之术,首先得去割草、剁草、切草,同时呢,还要每天劈柴十担、挑水五十担、俯卧撑两百个、引体向上一百下。”
杨川悠然问道:“这才是第一步,你能坚持下去?”
张安世拱手道:“只要能学到真本事,再大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