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虑不安,杨川恍若未闻,该讲解的识字、算术等,丝毫不曾藏私,该责罚的,却只是温言抚慰一句‘下次注意’。
然后,便会十分认真的再给他讲解一遍,并不曾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刚开始,刘满、娜仁托娅两个人,很是羡慕张安世的‘待遇’。
可是渐渐的,她们发现,杨川越是和蔼可亲,张安世就越是局促不安;到了后来,就算是坐在蒲团上写字、算数,也是如坐针毡的样子,看上去很难受。
有好几次,张安世刚要说什么,都会被杨川温言细语的挡回去:“伱学习好,人聪慧,就不必拘礼了。”
于是,第十二日,早课时间。
杨川给三人讲解了几个汉字后,到菜园子里除了一会儿杂草,又给那些‘哈密瓜’浇了一点水,拢了一层细砂,这才回来洗手、净面,开始喝野菊花茶。
张安世挣扎了好几次,终于站起身来,走到杨川面前,躬身施礼,道:“老师,我错了。”
杨川转头,瞅着不远处的张汤,温言笑道:“张汤,你儿张安世,有济世平天下之姿啊。”
张汤的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却还只能冷冷说道:“是你这位老师教的好。”
杨川哈哈大笑,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