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杨川还要狡猾、无耻,竟然悄咪咪的在兜裆裤的夹层里,塞了一片干羊皮,板子抽在上面,便会发出‘嘭嘭嘭’的闷响,听着就好疼。
这小子真特年的是个人才啊。
每次挨打时,叫声比刘满的还要尖利、凄惨,简直跟杀猪一样。
每一次张安世挨板子,张汤都会主动走开,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冷眼旁观,他的那两条深刻入刀的法令纹,差不多都能戳进去两根指头……
如此这般两三次后,杨川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他一把剥开张安世的裤子,登时便发现夹层中的一片破羊皮。
张安世似乎很紧张,一张俊俏小脸涨的通红,趴在凳子上一声不吭,好像一条任人宰割的羊羔子。
杨川将那片羊皮随手塞回张安世的裤裆,既没有责骂,也没有怒斥,而是帮这货系好裤腰带,摆摆手,淡然道:“请,坐回去。”
一个‘请’字出口,张安世的眼角似乎微微抽搐两下。
接下来的七八天里,刘满、娜仁托娅两个人犯错,照打不误;唯有张安世,无论对错,杨川都是一副彬彬有礼、温煦和蔼的态度,就、十分的平淡而自然。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眼瞅着张安世一天比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