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很难过的说道:“公子,不流血,那还算什么誓言……”
杨川给这位匈奴人也倒满一碗酒,端端正正的递过去,温言道:“堂邑父大叔,其实,誓言与流血不流血没什么关系,那玩意儿纯粹就是骗人的;
歃血为誓,听上去好像挺像那么回事,会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可是你看啊堂邑父大叔,你们匈奴人的大单于,每隔上十头八年的,便会与我们大汉朝的皇帝歃血为誓一番。
甚至,还会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对方去玩耍;
这种屁事有用吗?
堂邑父大叔,一点屁用都不顶,每年秋高马肥时,匈奴人的骑兵还不是每年都跑到汉朝的地盘上,杀人放火,劫掠中原人的牛羊牲口、丝帛、盐巴、铁器和妇人?”
杨川难得一见的长篇大论,让堂邑父都听得有些迷糊,提着一把刀子,竟是一脸茫然之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杨川也不着急,自斟自饮,捏了几片酱卤牛腱子慢慢咀嚼着,品咂这绝世美食的滋味儿。
良久良久。
堂邑父收起了刀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公子,我好像明白了一点。”
杨川笑了笑,问道:“明白什么了?”
堂邑父侧头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