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嗯,反正还早呢。”
杨川哈哈大笑。
他遥指山坡下自己的那片平展展的封地,道:“在西域,在漠北,我杨川曾经给你堂邑父大叔保证过,归汉后,只要有我杨川的一口肉吃,必有你们的一口;
而且,我还给你堂邑父大叔保证过,在这座狗屁天下,谁欺负我们的娜仁托娅,杨川一定弄死他狗日的……”
堂邑父的眼眶湿润了。
这个身材魁梧、犹如半截铁塔的匈奴人,默默倒满一碗酒举着,单膝跪地,一手抚胸:“公子恩情,堂邑父铭记在心!
牛羊马匹,可能会啃一口别人家的牧草,天上的苍鹰,可能还会犯一次昏了头的错误;可是公子,我堂邑父绝对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做出任何不利公子的事情!”
杨川凝视着堂邑父的眼睛,接过那一碗酒,一饮而尽:“好酒!”
堂邑父‘刷’的一下,从腰间拔出刀子,看样子又要割脸发誓,杨川直接一脚蹬过去,笑骂一句:“以后不准割脸了!”
这个匈奴人简直了。
动不动就割脸,弄个破伤风什么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堂邑父提着他那把‘割牛刀’,好一阵纠结,用刀刃在自己的手上、胳膊上、腿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