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轻笑一声:“某家以为,你有一两成的可能,会是匈奴人的密探。”
杨川也轻笑一声。
日了狗了。
他丢掉手中的筷子,目光不离老崔头儿的眼睛,慢慢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
扔掉甲衣,扔掉破羊皮夹袄,扔掉身上最后的几片遮羞布,他赤条条站在那里,舒坦的伸了一个懒腰,大笑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来检查一下吧。”
面前的四个人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看着杨川身上……的累累伤痕。
有鞭子抽打出来的,有滚烫的羊油灼伤的,有用刀子划出来的,密密麻麻,红红紫紫,只能用一个“体无完肤”来形容。
每一道伤痕,扭曲的如同一条条毒蛇,在这个少年干瘦的身子上张牙舞爪,似乎还在不停的噬咬不休。
旧伤加新痕,触目惊心!
“来,看看我这个匈奴人的密探,”杨川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累累伤痕,情绪低落,“看看那些畜生干的好事,看看,你们都是贵人,都是大人物,是特娘的是使鞭子的好手吧?
来看看,这些伤痕是用什么手法抽打出来的?
对了,再看看脊背的伤痕,是羌人部落头人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