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不多说,只吩咐士兵去备酒。
    月色倾洒在玄策府正厅的屋顶瓦片上,如同覆着一层银霜。
    青年坐于屋顶上方,手边是一只白瓷酒坛。
    时有微风过,静拂过青年轮廓分明的脸庞。
    此时,忽有一道黑影自青年身后袭来,带着劲风——
    崔璟稳坐未动,只向一侧偏身,躲过了身后之人的偷袭。
    下一刻,那人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故意鼓着脸颊瓮声瓮气地道:“快猜猜我是谁!”
    崔璟:“猜不出。”
    “哈哈是我!”对方松开手。
    崔璟转头看过去:“原来是前辈。”
    阿点笑容得意,在他身边坐下。
    崔璟喝了口酒,随口问:“前辈怎么回来了?”
    “我来取东西的!待会儿睡一晚,明日再回去!”
    听他已将去常家当作了“回去”,此行怕是要将“家当”都搬过去,崔璟微微笑了笑:“看来前辈这段时日在常府住得很开心。”
    “因为是有小阿鲤啊!”
    崔璟点了头:“看出来了。”
    “你放心,我如今在外头也不闯祸了。”阿点说着,又忽然有些得意,像是得了靠山那般:“不过小阿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