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得那复杂的手语。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曾经挽过她的发,抚摸过她的耳垂,也曾接过伪装成求援信号的绝笔信。
“不要!”
一个陌生的声音拉回了楚识夏的思绪,她恍恍惚惚地侧首,看向被面具童子拦住按在地上的白子澈。白子澈眼中,楚识夏摇摇欲坠,黑色的瞳子几乎要融化在眼白之中。
“快停下来,不能再继续了!”白子澈竭力喊道,“楚识夏,你会死的!”
“还剩两根。可是你的朋友说,不能再继续了。”鬼市主把玩着寒髓钉,装模作样道,“我不做强买强卖的生意,你还要继续吗?”
“继续。”楚识夏的声音轻而坚定。
“你疯了?!”白子澈不敢置信。
“我叫你,继续。”楚识夏抬眼望着鬼市主,咬字清晰,神色清明冷彻。
——
沉舟像是一条被扔进热油里的活鱼,拼命地扑腾起身,却无能为力地摔下床榻。他仿佛感受到了另一具身体上传来的痛苦,痛得他心脏缓缓开裂、全身肌肉紧绷。
“把他按住!灼心发作,他要失控了!”
沉舟痉挛着伸出五指,想要触碰虚空中那个一触即溃的、染血的白色背影。
“不要,”沉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