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
“四皇子只不过在陛下面前小小地露了一下脸,你就惊惧至此。”楚识夏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毫无倚仗,你又在怕什么?难道你那位身份尊贵的外孙,东宫之位并不那么稳妥么?”
摄政王含笑不语,握着茶杯的手指却无声地收紧了。
楚识夏捕捉到他小小的动作,紧巴巴的心中有了些许愉悦。
“我不会杀他的,即便他最后可能不是赢的那个人。”楚识夏的目光收束成一线,锋利得如同割喉利剑,“但是赢的,也绝对不会是你。”
摄政王举杯道,“拭目以待。”
——
未央宫。
白子澈趴在美人榻上,后背上鲜血淋漓的皮肉被太医小心翼翼地刮去。他嘴里咬着块白布,疼得满头冷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得硬邦邦的。
帷幔外,有小孩子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四殿下,您别把身子绷得这么紧啊!”太医急得药都拿不稳了,“绷得越紧,出血越多啊!”
白子澈痛得神思恍惚,小孩子的哭声一时远一时近。眼前的帷幔忽然被人掀开了,宽厚温暖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拍着他的肩膀督促他放松。
“父皇?”白子澈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