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画的是个死人,埋在地下十七年,红颜已成白骨。”白焕阴沉沉地说,“搜寻民间女子一事乃秘密进行的,是外公告诉你的吧?”
三皇子鼻观眼眼观心,装起了哑巴。
“那幅《观音大士图》就是那日你大闹画院时被偷出来的,若不是画院侍诏顶了这罪名,有朝一日把白子澈逼急了,攀咬起来,你脱得开关系吗?”白焕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长没长脑子?”
“白子澈敢攀咬我?”三皇子油盐不进,梗着脖子道,“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焕彻底被这个弟弟激怒,却还是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只能稀里哗啦地扫落了一桌的文房四宝,指着他的鼻子道,“你给我滚回自己的房间里反省!”
——
雨天之际,天光乍亮。
白子澈在大夫的汤药针灸之下悠悠转醒,不言不语地坐在窗边,望着屋檐下滴滴答答的残雨。
楚识夏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那个不争不抢、处处忍让的四殿下身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死去了。
“四殿下。”楚识夏和他见礼。
“多谢楚姑娘搭救,我离宫一天一夜,是时候回去了。”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