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四处寻觅相似之人,惹恼了陈家——摄政王就是外戚干政,说他由后宫得势也不为过,怎么可能任人染指后宫。
皇帝六个儿子,太子和三皇子是陈皇后所出;二皇子身有残疾,腿脚不便;五皇子蠢笨粗鄙,六皇子年幼看不出什么来。
至于四皇子白子澈,本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色,却误打误撞成了阉党挑衅摄政王的火引子。
对摄政王来说,铲除掉他只是顺手的事,谁知道那幅美人图是他无意为之还是有心之举?
“大理寺牢狱,殿下自然去得。可殿下去干什么呢?”楚识半真半假地推辞道,“画院侍诏是否真的盗了那幅画,殿下可知道内情?”
“老师……不,画院侍诏年过半百,无病无灾,无儿无女,除丹青外亦无所好,只等着大限到的那天,一抔黄土埋了自己。”白子澈声音艰涩,“他要钱做什么呢?”
所以,这是栽赃。
楚识夏对那画院侍诏也有些许印象,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被三皇子一脚踢翻在地上要好几个人扶才能起身。
楚识夏更加肯定了这是摄政王操刀的一场闹剧。
“画院侍诏,是在父皇登基之前进的宫,在民间时被誉为‘化神手’。人人都以为他日后才华不输前朝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