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跟着他的羽林卫都要受罚。
楚识夏也不想让人知道她打了三皇子,免得摄政王做文章。
羽林卫只是狂妄,并不蠢笨,连连点头。
——
“这位楚小姐,”被三皇子唤作“白子澈”的少年递给她一方柔软干净的手帕,“擦擦脖子上的血吧。”
楚识夏的脑海里涌起一点淡薄模糊的记忆。
四皇子白子澈,生母不详,由皇后抚养长大。前世,他一直平安无事地活到了新帝登基,最后出宫居住。在风云诡谲的帝都,他是个连呼吸都不会被注意到的人。
相貌不出众、弓马不出众、智谋读书也不出众,白子澈实在是个平庸得挑不出优点也挑不出错处的人,连皇帝本人都不大记得有这么个儿子。
楚识夏接过手帕按在颈间的伤口上,谨慎地退后两步和他保持了距离,道,“臣谢过殿下。”
——
皇帝病了。
未央宫里点着暖意熏人的香,层层叠叠的纱幔垂下来,楚识夏只能看见榻上躺着个孱弱的身形。皇帝背后垫着四五个软枕,勉强坐起来,对面挂着一幅画。
楚识夏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出画上是个人,至于画上的人是男是女、年岁几何、相貌如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