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一鸣嘴里的荤话张口就来,这些人也都不是什么青涩的小青年,顿时包间里又是冲着陈阳和吴晓曼一阵嬉闹。
这么一闹,陈阳和这些人的距离感倒是消散了不少,也渐渐地适应了这种氛围,被众人一顿起哄,吴晓曼装模作样地缩在陈阳的怀里,一阵撒娇。
这顿饭吃得算是中规中矩,席间有女同志在,洪一鸣也只是安排了两瓶洋酒,大白天的,大家也不好多喝,等到陈阳和洪一鸣一起去厕所的时候,洪一鸣瞥了眼陈阳的器大物博,偷偷地往边上挪了个便池。
“阳子,这些人都是最近家里放出来历练的,手里有钱没项目,你不是在平山当个什么经什么东西来着,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他们能帮得上忙,能用就用。”
“卧槽!你特么怎么不早说?”陈阳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几个人自报家门时的情景,但除了名字,其他的是真没想起来。
洪一鸣也是委屈:“我以为你明白啊!我走的时候不是给你使眼色了吗?”
“……”咱们要是能使眼色沟通,那长这张嘴干什么?
“回头我把这些人的资料发给你,你自己甄别一下,要不是我是开酒吧的,我都想去平山找你玩了。”
“那你把酒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