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隆重?出军队?”
“你可以去问别人。”他哼了一声。
“怎么还要看日子?”我看了身后的人一眼。
“月圆的时候不能去,月初不能去,月末不能去。”他说。
“那什么时候能去?”
“上弦月的第二天。”
“为什么是第二天?”
“不知道。”他说。
“故弄玄虚……”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觉得这事可能不是假的。
“你要去那儿?”
“我只是问问。”我说。
“你可以去看看。”他说完顿了顿,然后说道:“摩根的妻子已经去世了。”
我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
“摩根跟他女儿还在。”
“我不是来找他的。”
“嗯。”他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回到房间里之后我感觉心里一阵一阵地难过。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拿刀戳。甚至比阿尔萨斯一剑刺穿我的胸膛让我更难过。
外面再次下起雨来,我想去看看她,但是我不知道墓园在哪,可是坐在房间里我根本就坐立不安,心里愈加烦躁。于是我来到了楼下后酒保似乎正在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