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本就是我院子里的,这些时日都是她伺候饮食起居,咱们彼此本来就熟悉了。
“而且,而且她也喜欢诗词,我教她写字怎么了?这,这是读书人之间正常的交流,怎么,怎么能跟那些事混为一谈?
“你,你真是粗俗不堪、不可理喻!”
赵宁恍然的点点头,大齐太平多年,在国战爆发前,文风已经非常鼎盛,无论宫里的嫔妃宫娥还是大户人家的高等丫鬟,喜欢书生追捧诗词都不是怪事。
乾符年间,像赵宁这种将门子弟,在青楼已经不吃香了,那些清倌儿更愿意亲近白面书生,若是对方面容阴柔俊美,有几分才气,姑娘们倒贴也是乐意的。
老板娘冷哼一声,步步紧逼:“那手帕是怎么回事?现在就在你袖子里吧?你敢说没有?”
干将的一张脸涨成了茄子,气势明显弱了几分,但还是立即辩解:
“那,那不过是丫鬟不小心落下的,我,我先替她收着,会,会还给她的,你,你,这关你什么事!你这疯婆娘,总是盯着我做什么,你安得什么心?”
“不关我的事?安得什么心?”
老板娘咬牙切齿,眸中杀机毕现,“你这混账,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到处卖弄,迷惑良家女子,却每每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