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都没好,怎么可能去青楼?宁哥儿你休要这般埋汰人!”
赵宁笑了笑,还未开口,老板娘已经冲了进来,满面怒容气势汹汹,对着干将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是没去青楼,可这府上的丫鬟,不知道被你祸害了多少,你还有脸装无辜?”
干将瞪大了双眼:“我祸害谁了?你这疯婆娘,简直是胡说八道,宁哥儿的府上,我会乱来吗?”
赵宁疑惑的看向老板娘,也觉得这事儿不太可能,赵氏家风纯正规矩森严,怎么可能发生丫鬟跟人私通的事,而他却半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老板娘咬着牙言辞凿凿:“我都看见了,还敢说没有?我且问你,今日午后你在花园吟诗作赋,是不是勾引了一个丫鬟?
“你跟她挨着坐着也就罢了,竟然还强行握住人家的柔荑,手把手教人写字,真是连老脸都不要了!非只如此,你这淫贼最后还索要了人家的贴身手帕!
“你说,你是不是该被拉出去浸猪笼?!”
赵宁张了张嘴,没想到干将竟然风流到这种程度,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干将立时涨红了脸,眼角一阵抽动,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立即愤怒的出言反驳:
“你简直是血口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