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想去清楚明确地定性。否则她早去看医生了。
她就只想囫囵地知道自己不行就够了,毫无必要仔细地掰开揉碎了探究。
现在被梁京白的燃香给弄得她间接地掰开揉碎她的一团囫囵。
她很讨厌梁京白的行为。
正如之前她不乐意梁京白探究她为什么会这样。
思及此,黄清若又怀疑,梁京白或许就是在利用燃香的扰乱神经令人发疯的药性,又在试图探究答案。
怀疑的种子种下,她不禁冷了脸,下定决心不再去馋梁京白的身子了。
这几次馋他的身体,她的目的没打成,反被他一次次地套路。
他拿安眠药骗她,疑似趁她昏睡带她去抽血做体检,她都还没跟他算账。
见梁京白就是没打算为她解答的样子,黄清若又不再浪费时间,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床上去,背对他躺下,被子盖住脸。
胸腔里却隐隐约约堵着什么。
好像淤了一股浊气,需要发泄,偏偏瓶塞强行塞着。
那股浊气除了在瓶子的有限空间里乱蹿,去不了其他地方。
而浊气越生越多,充满了瓶子的有限空间——这种情况,黄清若认为自己非常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