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制造原料有哪些东西?对人体会不会造成损伤?
既然能令人失智发疯,她猜测多半加入了类似麻痹神经的药品。
梁京白继续抄着经文,语声淡淡地反问了她一个问题:「为什么认为你是发疯?」
「不是发疯是什么?我这人愚蠢得很,请六哥明明白白地指教。」黄清若狐疑。无论她怎么想,「发疯」才是对她的异常和不受控行为,最为合理的解释。
梁京白说:「下次点香,你可以再想想,你是怎么了。」
「六哥不讲清楚,就没有‘下次的点香了。」虽然发疯状态下能打他他还不跟她计较,似乎特别地爽,但黄清若有些抵触。
不是抵触自己对梁京白大逆不道肆意妄为,而是抵触「发疯」的她。
谁能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情绪不受自己的控制?谁能平静地接受自己变成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一想起自己哭成那样,黄清若就被不安笼罩。
并且她没有忘记,她哭是因为那一年绑架期间的遭遇,而在她哭之前,对X爱的恐惧和排斥也前所未有地强烈。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发疯」,黄清若从来没有清楚明确地将自己这种应激反应之下的障碍定性为恐惧和排斥。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