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意识。
而梁京白今次的这个吻,和之前几次的吻不太一样。
同样是暴烈的,与他矜冷疏淡的外在不相符的暴烈。却又是温柔的,一种在她的认知当中,她不可能从梁京白的身上体味到的感觉。
——确实是不可能的,他的吻里再「温柔」,黄清若始终睁着的眼睛,只看到他一脸地冷然。仿佛他在做的不是一件亲昵且缠意绵绵的事情。
她和梁京白之间的吻,如果是亲昵且缠意绵绵的,她恐怕该怀疑自己见鬼了。
须臾,梁京白的嘴唇离开她的时候,他满是凉意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描过她的唇线,语音讥诮:「现在没被我恶心到?」
黄清若真诚地感到好奇:「六哥应该比我更感到恶心?」
梁京白猛地推她。
推得她不停地后退。
推到她的后脚跟撞上床沿,她摔坐在床上,梁京白的手抓住她的肩膀,掀翻她。
黄清若趴在硬邦邦的床上,猜到他又想干嘛了。
可这一回,他的指尖还没触碰上来,黄清若
就像条翻了肚皮的鱼喘着大气在滩涂搁浅:「……不要。」
梁京白翻回她的正脸,像捞起溺水之人一般,捞住她的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