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我那天有多想要男人,六哥一清二楚。六哥不给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给六哥下药了。不过六哥那晚才中招。」
梁京白神色不起波澜:「那么想要,你还要吃药?」
黄清若平平道:「六哥如果主动还我烟盒,我也不至于恶心到,在清醒的时候,对六哥下不去手。」
她的嘴巴和她的脑子估计分了家,所以她的嘴巴又在不计后果地作死。
可实话讲,梁京白的行为的确激怒她了。
他之前对她做的任何他自以为是的羞辱,都不如他今次的行为令她不痛快。
梁京白漠然地注视她,从禅桌前起身,一声不吭地朝她走过来。
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但他明显来者不善,黄清若于下意识间后退一步。
只一步。
停在她的面前,梁京白眼眸低垂,从黄清若的视角,他逆着光的面部轮廓清晰明了,他的眼睛下方被他长长的睫毛打出了浅浅的阴影,倒也仍旧遮挡不住他眼睛里的疏冷。
约莫四五秒后,梁京白的嘴唇覆盖下来,舌尖探入她的唇齿。
黄清若不动,一动不动,垂落于身侧的两只手用力地掐自己的手心,以抵抗住像前几次那样,被他的吻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