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绷直脊背:「我的烟盒在哪?」
梁京白的手拂开桌面上已经抄好经文的两页宣纸,露出烟盒。
黄清若心里踏实了。
身体里直往外顶的燥热令她有点难受,皮肤逐渐冒汗,即便阎罗不索命,药效驱动得她也生出脱衣服的念头。
但黄清若还是暂时不动:「六哥,先别抄了,抓紧时间办事,管乐醒了发现我不在,会找我。」
梁京白修长的手指握着小狼毫沾了沾墨水:「那你就抓紧时间脱。」
黄清若看回烟盒。来都来了,药也吃了,她再忸怩,她自己都觉得矫情。
于是动作比她自己预期得更为果断利索。
药效的缘故,她的脑袋些许发胀,胀得开始生出昏沉感。
梁京白在她的衣物悉数落地之后,终于舍得掀起他的眼皮,朝她投注露骨的目光,奚落道:「现在不装了?」
「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黄清若眼下口干舌燥的,什么都不想,只想他别磨磨唧唧,快点来办事。
刚刚脱掉衣服的时候,她觉得赤着身体清凉了些,可这点清凉迅速因为体内潮水般涌现的燥热而荡然无存。
所以黄清若十分主动地绕开书桌靠近梁京白,厚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