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地邀请:「六哥,我们去床上。」
同样类型的药,和那天晚上梁禹给她用的,产生的效果并不完全一致。
她尚且残留几分清醒,整个人好像一分为二了,清醒的那个是原来的自己,被压制在了小黑屋里,眼睁睁看着另一个不清醒而又放荡的自己主宰她的身体,像馋男人的妖女去勾引梵行高洁的佛子。
梁京白扣住她伸向他的咸猪手。他似乎对她的状态生出了怀疑,清薄的眸子凉沉地打量她:「你——」
黄清若捂住他的嘴,紧密地贴合他,努力地汲取他身上的清寒:「想省事,直接在这里做也可以。」
梁京白的脸上尽是冷寂,用力捋开她。
内心愈发强烈的渴望遭到他的阻挠,使得黄清若不耐又焦躁:「你装什么?」
梁京白深暗幽微的眸底没半分温度,手掌抓住她的脖子,虎口卡在她的颏下。
凉意从他的指尖渗入她的皮肤传递到她的心口,黄清若的脚底蹿起危机感。
这个时候,房门倏尔从外面被叩响。
黄清若在梁京白一瞬间的表情里读到,他没料到今晚还会有其他人来找他。
她和梁京白均转头望向房门口,均未言语。
片刻后,紧闭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