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看到那大鼻子就害怕,怎么可能把枪口对准他们呢。
那天黄昏确实是他打的头阵不假,而且是被人逼着上的,不过就他那抱头鼠窜的枪法,没打着自己人就不错了,哪可能打得中那些守在港口的警卫。
没记错的话,那些人是被一辆爆炸的卡车给炸飞出去的。
说他是暴徒,绝对是冤枉好人了!
然而威兰特人根本没有插手审判的打算,就在旁边眼神戏谑地看着他们狗咬狗。
包括先前觉得惩罚太轻的罗斯,嘴角也不禁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真是一群肮脏的家伙。
婆罗行省都是这种玩意儿吗?
如果不是那个古老的契约,军团不得向大荒漠的东边扩张,南方军团的殖民地止步于永夜港,这块肥美的蛋糕怎么也轮不到文官集团的那帮外行去品尝。
那些叫嚷着的人们根本不管戈温达的辩解,已经自觉地和他划清界限,在他身旁空出来了一圈,和这个败类躲得远远。
他们不认识这家伙。
但不认识正好。
死一个没有瓜葛的陌生人,心中的负罪感是最少的。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认识戈温达,人群中到底还是混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