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暴徒交出来,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只杀该死的那一部分。”
现场的空气安静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一个人说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身边的人既像是战友,又像是敌人,想说些什么,又怕别人先开口。
麦克伦也没废话,直接摆了下手。
“没有的话就回去继续挖。”
这声音就像火柴扔进了油桶,瞬间点燃了人们的求生欲。
最先开口的是一名又黑又瘦的男人,那晒的辣红的皮肤显然是在码头干活的。
“我说!我说!”
这话喊出口的瞬间,他的食指立刻指向了一旁“跃跃欲试”着的戈温达,并提高了音量大喊大叫着。
“这家伙是天王军的!”
戈温达瞪大了眼睛,那样子活像上了岸的金鱼,眼珠子快从眼眶里凸出来,胸口剧烈的起伏,冷汗热汗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你!你血口喷人!我对鼠神起誓!我一个威兰特人都没杀过!那些缠绷带的硬把枪塞我手上,我都没杀过一个!”
这话倒也没说谎。
他说的问心无愧。
他确实干过坏事儿,比如睡了个寡妇,但还真没杀过威兰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