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几次烈酒入喉,他们之间似乎也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
三巡酒过,知清浊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樱红,她浅浅饮了一口酒,狭长的眼眸中清澈又朦胧,明显有了醉意。
“王上三千后宫,美人无数,那纯贵妃做过何事,竟让王上如此念念不忘?”
邵逸松饮尽杯中酒,即刻又满上,他双颊也有些微微发红,听知清浊这样问,不禁已经想起在这宫中,已经很久很久无人提起过欢柔了。
许是醉酒的原因,平日不喜言谈的他话涌到了嘴边。
“她未曾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总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浅浅笑着,像春日温和的太阳光,再急躁的人在她身边,都会不自觉放轻语气……”
他用手支撑着下颌,醉意朦胧的望着知清浊,透过她回忆着那个已经逝去的女子。
“孤王与她初见时,欢柔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因为出落的好看,差点成为父王的美人盅……”
美人盅……多熟悉的称呼。
知清浊心思一动,脑中闪过一些不好的回忆。
美人盅是煦朝先帝最喜爱的玩物,大多是用十三到十七岁未出阁的妙龄女子头骨,混合着陶土烧制而成,据说越美貌的女子,她的头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