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与现实扰乱时,她便会及时打破他的错觉,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之人是那位深不可测的鬼市之主。
一种难言的感觉在他心中翻滚着,邵逸松拨开她的手,“姑娘又开玩笑了。”
她却不在意,探着身子在他身上嗅了嗅,“王上饮酒了?”
“少饮无碍。”
“哈……王上有如此雅兴,不如请本君喝一杯如何?”
“这……亦无不可。”
他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带知清浊来到后花园的凉亭中。
方才桌上的酒具已被清理干净,邵逸松差下人备好琼浆玉酿,等东西上齐后,他沉吟片刻,又吩咐下人端来一壶冰镇好的梅子酒放到知清浊面前。
“千里醉太烈,宿醉后头痛难忍,姑娘还是饮些梅子酒吧。”
酒醉人心,知清浊不可能放着好酒去饮甜水,她边将面前梅子酒推开,边吟道:“闲愁如飞雪,入酒即消融,能有如此好物,醉一回又何妨?”
说着,她拿起装有千里醉的酒壶,将怀前酒盏盛满,邵逸松未再坚持,与知清浊碰了碰杯,将手中烈酒一饮而进。
宫中万籁俱寂,凉亭上月明星稀,微风吹拂着细柳摆动,空中不时飘来花草的清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