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寒意:“你希望我走?”
“……”许佑宁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她当然不希望穆司爵走,有他在,康瑞城至少不敢来,那种全身的骨头同时开缝的感觉,她再也不想试第二遍了。
但如果要求穆司爵留下来,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取笑她不自量力吧?
就连这么微小的愿望,她都不能让穆司爵察觉,许佑宁心里突然一阵酸涩,翻过身背对着穆司爵:“走不走随便你!腿长在你身上,又不听我使唤!”
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声音冰雪消融,甚至多了一抹愉悦:“这么说,你不希望我走?”
按照许佑宁的性格,如果希望他走,她早就朝他扔枕头了。
被说中心事,许佑宁背脊一僵,下意识的就要否认,话到唇边却又咽了回去。
背上的盔甲再坚|硬,也有想卸下来的时刻。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穆司爵,我怕。”跟着康瑞城这么久,她再了解康瑞城不过了,再受点什么打击的话,他会继续来折磨她的。
她对康瑞城的恐惧,已经盖过了被说中心事的窘迫。
一直以来,许佑宁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人拿着长刀当着她的面砍在桌子上,她可以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