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目的,她现在没有感觉到不适,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出现副作用。
许佑宁坐起来,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沙发上的那抹人影——
他冷冷沉沉的坐在那儿,无声无息,却又让人无法忽略,就像一头蛰伏的森林猛兽,随时会从黑暗中一跃而出,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
“嘶——”许佑宁被吓得狠狠的倒吸了口凉气,不大确定的叫了一声,“七哥?”
穆司爵起身走到病床边,整个人穿越黑暗罩进暖黄的灯光中,但他身上那抹至寒的冷峻气息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看清楚真的是穆司爵,许佑宁更加更意外了,结结巴巴的问:“七哥,你、你是……梦游来的吗?”
如果不是梦游,穆司爵根本没理由大凌晨的出现在她的病房啊!
不等穆司爵回答,许佑宁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你什么时候来的?”
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她要怎么解释?
“我刚到。”穆司爵找了一个烂大街的借口,“路过,顺便上来看看。”
许佑宁暗暗松了口气:“噢,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睛,室温骤降,他的声音也透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