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既喜悦又紧张,没吃几口就放了筷子,红着脸不自在地说:“天色不早了。”
“早就不早了!”圆子几乎是欢呼出声,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去盥洗。
非常时期,一切从简,整个院子里也不过只有几名仆人而已。
仆妇早就准备好了热水,二人迅速盥洗完毕,再迅速回到屋里,都有些不好意思。
又是圆子最先出手,他把禾苗拖到床边,迫不及待地放下床帐,与她面对面看着,翘着唇角,轻轻一推,禾苗便倒在床上。
他紧跟着上前,手指灵巧地一勾,她的衣带便如一朵迫不及待绽开的花一样,“啪”地一声微响,便散了。
肌肤一凉,禾苗下意识地伸手去掩,纵然十分亲近,纵然认识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坦诚相见。
圆子按住她的手,深邃的目光盯着她,哑声道:“不许穿上,不信你试试。”
禾苗咬着唇,十分羞恼:“我平时再怎么不讲究,始终是个女人。”
圆子轻笑出声,屈起手指在她胸前一弹:“我知道,很明显,并不小。”
指尖弹上柔软,柔软不可避免地轻轻颤动起来,“咕”的一声微响,圆子喉结微动,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肩头,合身覆上,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