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生气很没有理由,听到这句话,想起他当初故意当着她的面,对着吕纯说这个话,火气一下子就蹿了起来:“烫的又不是陛下,陛下着急什么?”
重华也不生气,在她旁边坐下,顺手把案几上的水渍也给擦了,淡淡地道:“烫着我娘子了,你说我着急什么?”
钟唯唯磨牙:“谁是你娘子?我是要出宫的。”
话音未落,鼻端就嗅到一股熟悉的墨香味儿。
重华的唇贴上她的唇,呼吸滚烫,动作却温柔缱绻极了。
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风,轻轻拂过叶稍,甜美又温暖,让人流连沉醉。
钟唯唯先还挣扎,渐渐地就不挣扎了。
凶悍地把他推翻倒地,再爬上去骑着。
原本是想要弄他两下出出气,但是对上重华的眼神,她就泄了凶气。
重华身上还穿着玄色绣金的帝王袍服,他仰面躺在锦席之上。
面若春花,目若秋水,期待又渴求地看着她,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受蹂躏的可怜样。
钟唯唯莫名其妙红了脸,口干舌燥。
她想起了做过无数次的那些梦,想起梦里的场景,再察觉到重华身体的变化,就像做了贼似的心虚窘迫。
虚张声势凶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