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就问:“唯姨在茶道上的造诣已经很高了啊,休息一天也没什么,不用很紧迫的吧?”
钟唯唯说:“不行啊,我要是不勤学苦练,将来会没有饭吃的。
等到皇长子长大了,我是要出宫的,出宫以后怎么生活呢?就靠这个谋生啦。”
“那您不是已经有了茶园吗?好大好大的茶园,还不够您吃穿吗?”
“咦,皇长子说到点儿上啦。那个茶园呢,陛下虽然说过赏赐给我,但是有条件的。
若是我在明年的斗茶大会上输了,连本带利都要还回去,估计利息我都凑不够,怎么办呐?只好不玩儿咯。”
又又说不过钟唯唯,偃旗息鼓地退下去,噘着嘴看向重华。
重华示意他先出去,他就乖巧地抱住钟唯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作证,阿爹一眼都没看过那个什么桑。”
钟唯唯手一歪,滚烫的水洒出茶杯,沿着案几流下来,落在她的裙子上。
她赶紧放了水瓶,要取帕子去擦,手还未碰到帕子,一只手已经攥住帕子放到了她的裙子上。
又又已经跑远,重华半蹲在她身旁,神色十分严肃地道:“这么大的人了,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钟唯唯本来已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