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火,给它安抚下去。
“还有……”夫子从下翻出另一张筏纸来:“陆溪言!”
琼亦突然被大喝声点名,惊地一颤,连忙站起:“先生。”
夫子苍青的脸上压抑着怒意:“你俩好啊,你们两个,当真老夫所教弟子中的一对卧龙凤雏!”
“老夫前些时候在课上说的天人之志,大族规矩,你们全当是白听了!”他望着筏纸上那姿态横生,但又透着些娟秀的字迹,将琼亦的文章末句当堂大声念了出来:“好一个‘生当若鲲鹏,来去自随意,志途远万里,沧海浩然风’啊!”
“你是当氏族严明规定的家章,是白写的吗!”
琼亦没觉得自己写的有问题,被叱责地有些恼意,回怼道:“我诞于人世,眼见天地,自当随风,来去肆意。”
课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位讲议课的夫子可是所有夫子里最为墨守成规,循涂守辙之人。
苏烨没想到她居然明目张胆地怼了回去,“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鼓掌,起哄道:“先生,我觉得陆溪言此诗文采斐然,写得洒脱,很好,很好。”
课上一众坐着的弟子们,也有忍不住偷偷惊叹低笑的。
“苏弋阳,你给我闭嘴!”夫子走到琼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