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成大床房,标间的小床不够睡。”
说着,她扭头,微笑着看向坐在休息区一副事不关己姿态的萧砚,柔声问了句:“可以吗?”
这话单独拿来听没问题,结合她先前说的话,怎么都引人遐想。
萧砚看着她,不语,就在苏玉琢以为他不会开口时,那人嘴巴动了动,蹦出冷冷两个字:“随你。”
“您的押金不够,需要续一下费用。”
苏玉琢又看向萧砚,“我钱包丢在巴士上了。”
萧砚:“……”
……
跟在萧砚后出了酒店,苏玉琢问他:“昨晚你住哪儿了?”
“车上。”
“我还以为你会去这的会所里住,看你对这很熟的样子。”苏玉琢嘴边带着笑,话里有试探。
萧砚不语,启动车子。
苏玉琢看了看他身上的新大衣,“你的衣服已经干了,刚才下来忘了,吃完饭拿给你。”
萧砚没说话。
车内气氛沉默,这里只是三线小城,地方不大,车子很快停在一家酒楼门口的车位上。
酒楼的包厢是半包厢形式,站着能看见隔壁包厢吃的什么菜,门口只挂了块布帘做遮挡。
萧砚把菜单递给